南逝于春

自由 书籍 鲜花 月亮.

【澜久】你替世界吻我

即兴上头的产物,没什么逻辑,为甜而甜。

全篇我造谣,可能存在出入。

私设一切结束后所有人都没死。

剧情狗血俗套,有极大ooc,请见谅。

全文6k,希望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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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就连阮澜烛也觉得自己最近的行为反常到有些奇怪。


午后正好的阳光,路边盛开的野花,甜度适中的热可可,烘烤得恰到好处的面包片,以及蜷缩身子在沙发上晒着太阳打着盹的栗子,明明都是些寻常到毫不起眼的小事,却总是让阮澜烛忍不住动手记录下来。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程千里。


于是在一个稀松平常的午饭后,程千里目送着自家老大对着手机屏幕笑着走上楼后,转过头就将黑曜石里的其他人聚集在客厅里,颇为严肃地说道:“你们难道不觉得……阮哥最近很奇怪吗?”


陈非听到这话,抬起头意味深长看了程千里一眼后又低头继续划着手中的平板。


“嘶……我也发现了。”卢艳雪皱着眉缓缓开口道“要知道以前阮哥可不这样……现在几乎每隔三秒就要看一眼手机,就像……就像……”


“就像是谈恋爱了一样。”本来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程一榭突然开口接道。


程千里听完后恍然大悟地一拍手

“对啊!我之前看那种电视剧里面的主人公谈恋爱可不就是这个样子吗!”说完,似乎觉得还有哪里不对,程千里又皱起眉想了想“可是阮哥好像也不会是那种会谈恋爱的人啊……”


这场议事会最终随着一声开门声而戛然而止。


凌久时一进门迎上的就是客厅里四个人齐刷刷的目光,这让他迟疑地止住了想要进门的念头,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凌凌哥!你回来啦。”

程千里一看到他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两眼一亮,三步两步走到他身旁肩膀一搭,直接勾得凌久时一个踉跄。


“你们这是……”凌久时有些疑惑地看了程千里一眼,朝着客厅指了指。


程千里做贼似的四处看了看,然后凑到凌久时的耳边压低声音问道:“你难道不觉着,阮哥最近有点奇怪吗?”


“奇怪?哪奇怪了?”


“这还不奇怪?我们都怀疑……阮哥谈恋爱了。”


“等等等等。”凌久时适时地抬起手,止住了程千里越说越靠近的头,在确定旁边那人认真的神色并不像在开玩笑后,才接着说道:“不是……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看啊……”程千里装模作样地分析道“前天,陈非在客厅里碰上阮哥,发现他在对着手机屏幕不知道在笑些什么,昨天卢姐和阮哥外出,卢姐说阮哥走在路上即使是街边一棵再平常不过的小树都要对着它拍一张照。还有今天,刚刚在吃饭的时候,几乎是每隔三秒就要看一眼手机”


“综上,我们一致怀疑阮哥是谈恋爱了,而且,说不定还是网恋!”话末,程千里还不望肯定地点了点头。


凌久嘴角抽了抽,叹了口气拍拍程千里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到“弟弟啊,你还是少看些电视剧吧。”


不等程千里接着开口,凌久时就三步并两步地上了楼,上楼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阮澜烛。


阮澜烛正在给窗台边的小花浇水,阳光正正好好打在他的眉眼上,温暖又柔和。抛开其他不谈,阮澜烛最近的心情确实有些好到出奇,至于到底是不是谈恋爱,凌久时觉得这还有待商榷。


“工作找的怎么样了?”阮澜烛没有转身,但他知道身后就是凌久时。


“别提了……”凌久时一听到找工作就犯愁。自打游戏彻底结束后,他们就回到了普通人那种按部就班的生活,凌久时每天闲得无聊,直到后来他实在坐不住了,觉得不应该再这样颓废下去。


他第一次和阮澜烛提出要找工作时,阮澜烛就十分不赞同。


眼下,阮澜烛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转过身来看向面前愁眉苦脸的人

“我说过了,你不用去找工作……我的资产还很充裕,无论是你的一辈子,还是我的一辈子,我想都应该是绰绰有余。”


听听这财大气粗的话,凌久时无奈地瞥了一眼对面那丝毫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的人,果断的选择越过这个话题。

“听说……你最近谈恋爱了?”


“咳咳咳咳……”

阮澜烛本来刚刚举起水杯抿了一口,听完这话差点就要把刚刚吞下去的水又给呛出来。


这段话带来的后劲看来很大,阮澜烛消化了很久才缓过来。

“你听谁乱说的。”阮澜烛皱眉问道。


“程千里。”

看着阮澜烛愈来愈黑的脸,凌久时果断选择把程千里出卖,心底不忘为那还一无所知的人默哀两秒。


“那你呢?你怎么想。”


“我?呃……”凌久时认真地盯着阮澜烛的脸看了半晌“我觉得应该不是。”


“哦……为什么?”阮澜烛似乎心情恢复了一点,挑眉回对上了凌久时的目光。


“因为……你这张脸根本不需要网恋嘛……所以现实恋还差不多。”


阮澜烛的脸更黑了,冷冷地看了凌久时一眼,头也不回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凌久时被那摔门声吓了一跳,不理解自己是哪里又惹阮澜烛生气了,在脑子里将自己的话翻来覆去地回顾了几遍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索性也就不管了。


在之后的几天里,黑曜石都笼罩在阮澜烛的低气压之下,直到谭枣枣的到来,才终于打破这僵直的局面,为这死潭注入了些许活水。


“阮哥……你真的真的不能再考虑一下吗?这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而且还是公益性电影,可以说意义非凡……”谭枣枣顶着诚恳的目光,一般人看见这楚楚可怜的样子难免不会有所动容,可惜阮澜烛软硬不吃


可能是被问得烦了,阮澜烛皱着眉想也不想地开口打断道:“不会考虑。”


无奈,谭枣枣痛心疾首地拍了拍心口,也不再勉强,而是将目光转向了身旁一直在神游的凌久时

“凌凌哥,听说你最近在找工作?”


“……是啊。”


“刚好最近我的助理因为家事请假了,人手不足,你有没有兴趣来给我当几天助理?你放心,工资照发。”


凌久时仔细想了想,结合自己现下的处境,工作是肯定一时半会找不上了,又不想再一直闲下去,尽管有些专业不对口,但好歹也是人家的一份善意,没什么理由可拒绝的,思及此,他点了点头

“行啊。”


“不行。”


几乎是异口同声,凌久时和谭枣枣同时转头看向阮澜烛,后者同样蹙着眉看着凌久时。


沉默的气氛在室内四散开来,阮澜烛冷着脸摆弄着桌上的沙漏,凌久时张了张口欲言又止,谭枣枣看了看凌久时,又看了看阮澜烛,抓耳挠腮地想着对策。


“给我看看那个剧本。”先开口的是阮澜烛,声音很沉,似乎心情很不好。


谭枣枣震惊地抬起眼看着阮澜烛,后知后觉般从包里拿出一沓剧本,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


这是一部微电影,讲的就是一个从小就受到语言暴力的女主以及一个情感缺失的男主相互救赎的故事,剧情很老套,只不过因为它的公益性目的才显得格外有意义。


最终阮澜烛还是接下了剧本,谭枣枣几乎是欢天喜蹦着出门的。

“五天后开拍,到时候我来接你们一起去剧组。”


凌久时送完谭枣枣后回来,发现阮澜烛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踌躇片刻,还是决定走上前去,站在那人的旁边。

“其实你可以不用勉强的……”


阮澜烛转过头“勉强?我没有勉强。”


“那你怎么突然答应谭枣枣了?”


阮澜烛垂眸看向身旁的人,两人距离很近,凌久时可以轻而易举从他黑色的瞳孔里看到倒映着的自己。


墙上的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楼底下是程千里输了游戏的哀嚎声,晚风吹动着窗前的纱帘挡住若隐若现的月光。


好像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阮澜烛忽然抬起手轻轻点了点凌久时的眉心,迎着疑惑的目光轻轻笑了。

“我当然也是……心有所求。”


02.

阮澜烛善于演戏,在表演方面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表演意外的顺利且成功,从身为女主同台搭戏的谭枣枣到导演甚至摄影师都是如出一辙地夸赞和肯定。


“你看我就说我选的人肯定没问题吧?”

谭枣枣还在前面向着导演骄傲地说些什么,说着说着,刚想找一找口中的主人公,却发现,阮澜烛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幕后的休息室中。


一进到休息室里就看到坐在沙发上一下一下点着头打着瞌睡的凌久时,这让他不自觉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坐到旁边,将熟睡的人轻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好让他更舒适一些。


凌久时睡着时很安静,呼吸很浅,不动也不吵,他的睫毛很长,像蝶翼般微微颤着。


一道房门,将两个世界分割开,休息室外是喧闹的人声,休息室里却格外安静。时间好像被无限拉长,一举一动都显得那样缓慢,阮澜烛低头,将凌久时有些发冷的手揣进手中,好让自己的热量能够传递过去。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外面的人声逐渐稀疏,久到日月交替,星海相移,凌久时才从睡梦中渐渐脱离出来,他缓慢睁开眼,睡眼惺忪地坐起来后才发现身旁的阮澜烛。


“你们演完了?”


可能是刚刚睡醒的缘故,话语里还带着些明显的鼻音,眼眶很红,头发还翘起了两根。


这不能怪他,虽然他是做助理的,但实际也不用干什么事,在休息室里坐着坐着一个不小心就睡着了。


“嗯。”阮澜烛随着他的动作眼神动了动,没说什么,与他一同起身。


剧组离黑曜石不算很远,两人肩并肩地朝着回去的路走去。初春的天气还泛着凉意,两两行人说笑着从他们身旁走过,街道旁的路灯闪着暖橘色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一前一后地拉长。


“我今天演得怎么样。”阮澜烛向着旁边的人开口道。

“挺好的啊。”

“那……你没有什么表示一下吗?”


凌久时转头看向旁边那很明显在向他邀功的人,笑了。

“请你吃大餐。”


可惜这里不是城中地带,本来店就少,更何况今天演得很晚,两人走了半晌,硬是没找到符合心意的饭店,无奈,实在饿得不行,两人兜兜转转最后只能先找到一个尚在营业的面包店勉强垫一下肚子。


店内的暖气彻底扫尽了两人的凉意和疲惫,可能实在太冷,两人最后选择落坐在一个靠近门边的位置上吃完再动身。

“我们先垫一垫肚子,回去再给你煮夜宵。”


阮澜烛却好像不大在意,反正对他来说吃什么都一样。吃到一半,凌久时似乎看到什么,忽然站起身“你等我一下。”转头跑了出去。


好像过了很久,就在阮澜烛实在等不住想要起身寻找时,旁边的橱窗就传来了几声手指敲动的声响。


阮澜烛转头一看,就猝不及防地撞进了凌久时温和带笑的眼眸中。室内暖橘的灯光在他的脸上铺上一层柔光,让本就不锋利的棱角愈发柔和。


“太犯规了”阮澜烛如是想着。


他刚一推开门出去,手里就被塞入了一杯暖乎乎的东西。

“这是什么?”阮澜烛举起手中的东西问道。

“热可可,我小时候很喜欢喝,特别是天冷的时候,一喝完感觉身上所有的疲倦都能一扫而空,犒劳一下我们劳累了一天的大明星。”


阮澜烛插上吸管喝了一口,浓郁的巧克力味在唇腔间四溢。


“怎么样?”凌久时在旁边兴致勃勃地问道。


其实味道有点太甜了,阮澜烛不是一个很爱吃甜的人。他看着面前那人,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将凌久时那两簇刚刚被风吹乱的头发整理好,然后在那渐渐泛红耳根的人略显诧异的目光中笑了


“很甜。”


和那天的巧克力一样甜。


03.

这部影片的反响出乎意料的好,一部分是谭枣枣带来的热度,一部分则是影片本身,尽管尚未正式播出,光放预告就足够让许多人翘首以待。


发布会那天,台下人山人海,四处都是举着相机的娱乐记者,相光灯光闪个不停,只晃得人眼疼。


凌久时坐在台下看着台上的人,阮澜烛天生就带着一副好皮囊,当灯光打在他的身上那一刻,好像世间其他的东西都难免会为之失色。


一身剪裁得当的西装,精致的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举手投足间都是温文尔雅。凌久时没忍住,偷偷举起手机,在千万人闪灯光的藏匿下,悄悄拍下了一张照片。


“对于阮先生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冒昧问一下,您是刚入娱乐圈的新人吗。”主持人举着话筒,活跃着现场的气氛。


“不是……这次只是因为一个人才决定来出演的。”

“哦……那后面阮先生有考虑进入娱乐圈吗?”

“暂时没有这样的想法。”

“阮先生这张脸不出道那可真是可惜了。”

主持人站在一旁惋惜地说道。


阮澜烛只是笑笑,看出了阮澜烛不欲继续的念头,主持人很及时地又开启另一个话题。

“很多网友说这部影片中您和另一位饰演者谭枣枣小姐很相配,不知道您对于这种观点怎么看?”


谭枣枣听到这句话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她现在只想一巴掌将主持人那滔滔不绝的嘴给堵住,她往前走一步正欲说些什么,阮澜烛却开了口。 


“我们私下里只是很好的朋友,并非网传的那种关系,更何况……”阮澜烛及时止住了话头,没再继续往下说,但是接下来的话语已经显而易见。“我其实并不打算参加这部电影……”


“那那个让你改变心意的人一定对你很重要。”主持人适时地接住话头。


“对……很重要。”


“你有什么话想对那个人说的吗?我们这里是全平台直播。”


阮澜烛眼神动了动,穿过那接续不断的闪光灯,穿过底下黑压压的人群,准确无误对上了凌久时的眼睛。


他忽的想起之前陈非对他说的话。


彼时他站在二楼的楼梯间凝眸看着坐在沙发上吸猫的凌久时,陈非来到他的旁边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

“如果你不让他知道,我想他这辈子都不一定有所察觉。”

阮澜烛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你们最近的废话好像变多了。”

“你这话震慑震慑他们可以,对我可不管用。”陈非笑着推了推眼睛,拍了拍自家老大的肩膀后扬长而去。



独留阮澜烛一个人站在那里陷入沉思。



其实陈非说对了,是阮澜烛自己下意识去否定。如果说世界注定让他们相遇,那么他又该用什么将凌久时留住?


他想到大雪飘飞的雪村,他拉着他的手,尚带有未散的余温,他想到温暖的房间内,递给他那泛着甜味的最后一块巧克力,他想到无数次的同床共枕,平分的同一个枕头里是否能让他们一翻身就落入同一个梦中?



他要用什么将他留住。



“他让我看到了未曾见过的光,让我看到这个荒诞的世界里的另一种可能性。他很善良也很勇敢,他曾经和我说,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被选择的人,他从来都没得选择……”阮澜烛的语气很慢,似乎是一个记忆者的叙述,让所有人都不自觉被他带入故事里。

“所以这次,我想将选择权归还给他,但无论怎样,我都只希望他平安快乐。”


会场里鸦雀无声,似乎所有人都沉浸在这段叙述中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凌久时抬起眼对上阮澜烛的目光,心跳要命般跳得很快,他突然有种想冲上去拥抱那人的冲动。



明明都是呼之欲出的答案。



如果阮澜烛只带着世界上十分之九的爱,他却能将十分之十的爱给凌久时,他可以有着世界上最充裕的情感,却吝啬到只给了凌久时一个人。


发布会结束时已经到了很晚,台下的人流逐渐从密集走向稀疏,阮澜烛没能从人群里找到凌久时。

谭枣枣跟在他旁边笑嘻嘻地用手肘撞了撞他

“没看出来啊阮哥……还玩上偶像剧一套了,深藏不露啊。”


阮澜烛转过头冷冷地瞥了一眼,谭枣枣马上止住了话头,装模作样地用手在嘴边比了个拉链式“好好好我不说了,希望你和凌凌哥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在阮澜烛还未来得及发飙前,谭枣枣抛下这句话后脚底抹油般飞速地逃离了现场。


阮澜烛离开会场第一眼就看见不远处站在门口的凌久时,于是他三步并两步地走到那人的旁边。


“你……你刚刚那……那话什么意思?”

凌久时耳根很红,说话也有些紧张。


阮澜烛看着他的目光总是专注又认真,此刻,他的眼妆还没有却去,那双眼睛一差不差的看着他,让凌久时的心跳又止不住般开始加速。


情感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能藏匿呢,即使不说,也会在那双含情的眼睛中偷跑出来。


阮澜烛看着面前心跳快得早已一塌糊涂,但面上却还是疑惑的人叹了口气。

“就是我喜欢你的意思呀,凌凌。”


凌久时太迟钝了,不过没关系,阮澜烛这样想着。因为只要凌久时向他走了一步,那么他永远都会为他补全那剩余的九十九步,他永远会向他而来。


凌久时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他微微转了转头,担心再继续下去自己的脸就会烫到将周围的东西都烧焦。


阮澜烛笑了,他并不着急,未来还很长,他们仍然还有许多的时间慢慢来,他只希望他能够平安快乐,至于其他都可以暂时不谈,而选择权永远都在凌久时的手上。


两人沉默不语地漫步在大街上,路灯一闪一闪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再透过树叶缝隙留下斑驳的树影。


风带来春的第一卷,城市里开始蔓延起四溢的花香。


走着走着,阮澜烛忽然感觉手里一暖,原来是凌久时不知何时悄悄牵住了他的手。阮澜烛笑了,将他的手回握得更紧了。



阮澜烛或许终于能为自己近来奇怪到有些异常的行为找到解释。



午后正好的阳光,路边盛放着的野花,甜度适中的热可可,烘烤得恰到好处的面包片,以及蜷缩身子在沙发上晒着太阳打着盹的栗子,明明都是些寻常到毫不起眼的小事,但只要能和凌久时扯上关系,那么即使再平常不过的小事都足够让他为之动容。



而在凌久时轻轻在他额头间留下一吻时,他觉得之前所有的等待或许都是值得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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